永远钟情于青梅竹马与年上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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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尊礼】狐说(8)

Chapter. 8  鹦鹉算什么,狐王才是真绝色

“嘎——嘎!”琴坂扑腾着翅膀疯狂地往天花板的角落里躲,“流你快管一下他们好吗!我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圣悟坐在电视机面前捧着酒瓶子喝得瞳孔涣散一眨不眨;御芍神紫霸占了一整张沙发,以一种孔雀开屏般的妖娆姿势一边敷面膜一边磨指甲;比水流低着头在聚精会神地刷头条,眼睛里映衬着手机屏幕上滑动的字行,忙得没空哪怕只是给琴坂一个眼神。


五条须久那饶有兴致地抓着一把面包虫,递向琴坂的方向笑得非常温柔:“来吃一口试试?别怕我发誓,就只吃一口?一小口就行。”


“妈的!老子是只机器鸟!零件会卡住的好吗!”琴坂怒,“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总想着喂我吃虫子小米面包屑?!”


“不能接受主人喂食调教的鹦鹉算什么好鸟。”五条须久那特别失望地叹了口气,“简直太没用了。算了,小流,我去给你做彩虹蛋糕好不好?”


“这有什么可比性?!”琴坂大怒,“有本事你也喂流面包虫试试?!”


五条须久那眼中白光一闪,下一秒带着莹绿色火焰的镰刀稳稳的扎进墙面里,刀柄还在空气中兀自微微晃动。


琴坂吓得扑啦啦飞开,毛掉了一地。



比水流终于把眼神从手机上拔出来,他笑得万分和蔼可亲:“须久那,十分钟之内请把墙面修好,不然我只能把你交给还在酒醉状态的磐先生了。至于琴坂,你马上去看看青王准备做什么。”


五天须久那乖乖地去拔自己的镰刀,琴坂飞到比水流肩膀上,他手机的屏幕上赫然是宗像礼司从御柱塔出来,一边思索一边不断绕路的影像。



“风已经吹了起来,火候差不多了。要是他和赤王起了冲突,我们就动手。”

 




 

宗像简直不敢相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周防竟然带着吠舞罗聚集在Scepter4办公楼下,烧S4的大门。


那跳动的火舌一寸寸地舔舐雪白的漆雕面,滚烫而热烈,在周防眼里就好像是他每次顺着宗像的脊椎舔吻他冰白的皮肤,那温度让他莫名口干舌燥。然而宗像觉得自己的面色大概黑得跟被烧过的地方一样。淡岛已经带队行了拔刀礼,青色的结界张开,全神戒备着任何可能产生的攻击——然而赤狐一族却并没有要进一步攻击的意思,只是不紧不慢,游刃有余地继续烧着S4的大门。


青色的圣域展开,安静燃烧的火焰凭空暴起,与那股明红的火焰绞缠在一起。


宗像礼司心无旁骛而步履坚决地走过去,冷冷地把天狼星架在周防颈间:“我现在要以120法典将阁下拘留。阁下可有异议?”


周防慢悠悠地笑了笑:“当然没有。”


语毕竟然撤掉了狐炎,还十分配合地伸出双手,让宗像把他铐起来。


宗像觉得周防在某些时候简直不可理喻,他也紧跟着撤掉了狐炎,皱起来的眉间让周防很想亲吻着将它抚平。


淡岛带着青族成员收刀入鞘,颇带点埋怨意味地看了看草薙出云,后者无奈地耸耸肩,表示他和身后的吠舞罗在两个明明谈着恋爱却又闹别扭的王面前只是无辜的吃瓜群众。


宗像也不想多跟周防废话,转身一边走一边下令:“道明寺,你和牟财,加茂立刻修复好受损的地方,然后淡岛君,有劳你带一队人去苇中学园岛,监控夜刀神狗朗和雨乃雅日。”


周防立刻从善如流地一边接话一边跟在宗像身后:“八田你带几个人留在这儿陪他们善后,随便帮点什么忙。草薙你也去学院岛。”


八田美咲急道:“尊哥,可是你——”


安娜仰起脸:“美咲,这里弄完能带我去吃草莓沙冰吗?”


“啊?”八田还想说什么,看着草薙依旧笑意盈盈的脸把话吞了回去,“啊,好……”



草薙一边微笑着点燃一根烟,一边在心里默默流泪。八田酱你还是太年轻啊,看不出青王要和尊算总账吗,这种时候妄图强行参与进去的话一定会被拿去糊墙吧。




 

穿过S4高端大气上档次、高调奢华亮瞎眼的大厅,周防跟着宗像一路无话地走到地下监禁室。青狐族的单人囚室不大不小,里面一张单人木床,一张窄窄的桌子和厕所,被子和床单简直干净得一尘不染。


周防老老实实走进去,在宗像准备离开时喊住他:“宗像。”


宗像稍微顿了顿,转过身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我有话要说。”周防面不改色得地把手铐烧了,金色的兽瞳亮得惊人,“过来。”


宗像微微眯了眯眼:“……那最好,我也十分想听一听您打算怎么解释您的的所作所为。”


“出云查到了十束在失踪前遇到过新的无色之王,对方带着一张白底红纹的狐狸脸面具。之后有只黑狐来Homra闹过事,听上去是无色的仇家。吠舞罗的人正在继续追查。”周防坐在木床上,双手撑在身侧,看着宗像站在他面前,舔了舔嘴然后说,“不论是谁在背后导致了这一切,目的应该很明确了吧。既然要揪出犯人,那就来演一场戏吧,宗像。”


眼神几乎是在一瞬间带上了些许惊讶和赞赏,宗像脸色终于缓和了不少,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周防,语调平稳:“草薙先生不愧是吠舞罗的大脑,比起某个没什么用的王来说真是太优秀了。”





跟在淡岛身后一起去学院岛的草薙出云忽然打了个喷嚏,对上淡岛世理的视线之后笑笑表示没什么事,接着一边揉鼻尖一边绞尽脑汁的思索,该怎么从当初已经被周防烧成一堆灰的倒霉狐狸身上找到关于十束更多的线索。

 




周防哼笑着直起身,掐着宗像的腰把人带到自己大腿上:“现在是时候该深入探讨一下,我跟黄金,你到底和谁比较有话聊。”


宗像目光如刀地掐着周防的脖子,然后像个君王一样,傲然地扬起头,露出优美白皙的颈部。







 

作为一只脊索动物门鸟纲鹦形目的高智慧仿生生物,琴坂觉得很忧郁。抛开要被逼着吃奇怪的东西不提,此刻它一边在黑黢黢的狭窄通风孔里艰难爬行,一边还要应付来自无线网络传输另一端的精神伤害。


比水流:“琴坂,你还要在下水道里走多久,才能潜入青王的地下囚室?”


御芍神紫:“怎么黑成这样?为什么不开探照灯,还是说摄像头坏了?”


五条须久那:“不会是因为任务太失败,羞愧之下自戳双眼了吧。”


凤圣悟:“你别这么说。毕竟可能是因为在省电嘛。”



琴坂生无可恋,无比心酸地想,青王为什么要派那么多人巡逻,这直接导致了它根本没有办法隐秘而又帅气地贴着墙面从窗户飞进去进行窃听,于是不得不出此下策,从下水道转到通风管潜伏进去。一路上不仅数次遇到蟑螂老鼠吓得几乎短路,还要遭受一遍又一遍的精神凌辱。


好不容易按照热量感应器行进到正确的囚室附近,琴坂启动眼睛里的摄像头,偷偷摸摸地从被焊死的通风管口往里张望。




 

周防背对着通风管口,背肌绷劲,麦色的皮肤上是一条条些微渗血的痕迹。


宗像礼司跨坐在周防腿上,外套被丢到了地上,里衫大开,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上,皮肤白得耀眼的修长双腿缠在周防腰上,随着起起落落的动作把头埋在周防肩窝里,发出隐忍的,痛苦又饱含汹涌快意的呻吟。

 





 

琴坂觉得作为一只机械鹦鹉,自己纯洁的双眼受到了伤害。


比水流在另一端的终端上看到一片白光闪过之后就是漆黑,他疑惑地问:“怎么了琴坂?青王他们在做什么?我这里什么都看不到,是不是有信号干扰?”



“青王,青王在和赤、赤王……囚室里……”琴坂颤抖着把翅膀上的羽毛分开一点,瞟了一眼之后又立刻死死地捂住双眼,传送过去的咆哮语气简直有点歇斯底里,“——不要再问了!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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